晨风瘾发作最难受的一次下略

于是谎言说了一次就一辈子

【远诺】随笔(八)

 现代paro 转世重逢
OOC严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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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尽远·斯诺克实在不理解,为什么会有人热衷于这种无聊的同事聚会,一群人背地里都想着怎么把对方踩在脚下,表面上却一个比一个装得亲切。比如今天上午 他不过就是从组长升到了部长——办公室没变下属没变工资也没变的那种,一群人就吵着要给他聚会庆祝,并且不等他拒绝就自顾自商量着定好了时间地点。“你要是不来,人家可是会伤心的哦。”一个女同事自以为妩媚地对尽远娇嗔,其他人都在起哄,尽远看着她涂得血红的嘴唇,只觉得有些胃酸翻涌。

  再比如现在,某个男同事一边叫着“来晚的罚酒一杯”,一边招手叫来酒吧服务员,指着尽远说:“诶,给我们部长来一杯你们这儿最烈的!”尽远的酒量虽不是一杯倒,但也不是千杯不醉,他只能祈祷这酒的度数不要太高——其实比起酒,他更喜欢茶。

  酒送上来了,送酒的却不是刚刚的女郎,而是那位刚刚还在吧台里的调酒师,尽远记住他是因为他的金发。按道理,他这种沉稳喜静的人是不会喜欢这种太过闪耀的颜色的,可他打小记忆里就有一抹这样耀眼的金黄,好像是要代替某人,在这些有缘无分的日子来陪伴他。

  “谢谢。”尽远接过,酒杯中白酒一样的液体看得他头疼,也因此,尽远没有注意到调酒师微微颤抖的手,和眼中的惊涛骇浪。

  周围的同事都在起哄,尽远眼一闭,认命地灌下去——

  是雪碧。

  他将计就计灌了大半杯才放下,其余人见他没事,又转去折腾另一个迟到的男同事。尽远环视酒吧,想找到那位好心调酒师的身影,最后却在酒吧中央的圆台上找到了抱着吉他的他。似是感受到了尽远的视线,台上的人转头朝这边望来,一双金眸在色调昏暗的酒吧里熠熠生辉。尽远看到他比划了个口型:不用谢。

  他的笑和眼角的泪痣都让尽远感到熟悉。他感觉自己应该和这位调酒师兼驻唱歌手见过的,在某些他暂时找不到的记忆里。

  “诶,组……部长你不知道,这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,看起来比你还小。”身侧有喝得醉醺醺的同事来嚼舌根,“年纪轻轻就能在这种地段开酒吧,这种小白脸,谁知道爬过多少富婆的……”

  “闭嘴。”那人瞧着尽远突然沉下来的脸色,念叨着“不就是升个职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”退回了原座。灯光师已经调好了灯光,金发的歌者随手扫了一下琴弦,清清嗓子,合着弦声开口,唱起了一首不属于这里的歌:

  “风/带来远方/几声喧哗/旅人啊/请停住步伐……”

  尽远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场景:夜幕下,篝火嘈杂,金发少年闭眼吟唱,有风从他的发尾溜过。

  “……心/已然寂寞/在永夜挣扎/他的身影/还如山挺拔……”

  一间书吧里,有人扯着他的袖子,要他品尝一杯新调的酒。

  “……再见吧/我最亲爱的阿芙狄娜/多想能/再次拥抱你归家……”

  在某个阳光正好的时刻,他将一束奇怪的花送给某人,而那人装着毫不在意地收下,却被发红的脸颊和眼底藏不住的雀跃出卖得一干二净。

  “……凝结在/最后一粒沙”

  他想起来了,他见过他,很多次:在萨兰瑞尔的阳光下,在时之歌的吧台后,在阿卡迪纳的战火中。他还想起他含着糖果时抿起的嘴角,调酒时飞扬的神采,工作时眼中的认真。还有,还有他接过那束幻光花时,那句“随便你好了”和飘忽不定的眼神……

  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
  恍神间,金发的歌手已经下了舞台,尽远起身朝他的方向追去。那边的人似是刻意地等他,步伐格外的慢。尽远冲上去,单手拍上他的肩膀,却在那人转身来面对他时,看着对方熟悉的容颜说不出一句话,强烈的情绪猛烈冲击着他的胸腔,把所有言语都堵在喉咙口,最后只唤出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名字:“尤诺……”

  金发少年笑了,如春回大地般的温暖。他伸出右手,颇为正式地介绍道:“我是尤诺·阿斯克尔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尽远一愣,而后握上对方伸出的手,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紧紧拥住,像找到了最珍贵的宝物:

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“我好想你。”

  “我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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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你可能没注意到,店里的DJ也是熟人来着。”

  于是尽远一转头就看到了正在打碟的赛科尔和维鲁特(shenmegui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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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写了一次现pa重逢(每次写都要que一把《黄昏的挽歌》x)……上次让小教授主动这次就让远哥主动一把(然额本质上还是诺宝主动)。
结尾卡了快一天……明明脑补的场景美好又浪漫写出来是个什么鬼。
(或许我应该去学画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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